20201113
終於把金匱要略抄錄了一遍。
只抄錄經文,想體會古人抄書的感覺,我覺得蠻有意義。印刷術發明之前,古人如果沒有書,可能會跟有書的人借抄吧,也許一兩天、也許每天定時前往書庫抄錄。而我,斷斷續續不曉得幾個月,近日才於診間空檔完工,大約兩本的高級格紙。
一開始我寫錯字還會撕掉重抄,後來就劃掉繼續寫了。而且,在不同時間的字寫得還不同,一開始在家寫字從容而大,後來拿到診間抄寫,變得急而小了。
抄書過程,醫宗金鑒說有錯簡我就寫錯簡;說某句之下應該有一句什麼話,我就照著收錄;說狼牙是指狼牙草,我也是括號註解。
古代人是否也是這樣呢?
前陣子翻閱涪陵古本傷寒雜病論,前言介紹說這本是以某為底本,然後用唐朝孫思邈的書和其它書作校本。我不曉得一本書到底如何校對才是,只是,孫思邈的書裡面的收錄傷寒論,也是由其他人用別的書校對的吧,這樣校對來校對去,是對的嗎?我有點不確定。
個人覺得,後來會不會是以校對者的標準,來取捨為什麼某句用某版本校對,而另外一句則用另外版本?
我後來想,應該說在抄錄這本金匱要略前想了想,我所讀的書以"緣份"為標準吧,中醫書那麼多而我當時卻買了這個版本,那就讀這個版本吧,那就抄這個版本吧,其它所謂號稱最接近原本的,是真是假我不確定,畢竟都已經是兩千年前的書了,居然有某個版本讓我看見與購買,那就是它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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